Si algún día diera con la manera de hacerte mía, 

如果有一天妳成為我的女人

siempre yo te amaría como si fuera siempre ese día,

我將會永遠這麼愛妳就像每一天都是第一天一樣

qué bonito seria jugarse la vida, probar tu veneno,

美好的是賭上我的人生,而妳就是毒藥

que bonito seria arrojar al suelo la copa vacía.

但最美好的卻是我一飲而盡的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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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名義上的大學暑假開始至今也過了好一陣子了,約莫一個禮拜前,我才正式將所有報告完結。因為暑訓與一些活動留在台北的我衝著時間不用白不用,走進出租店想借些動漫電影消遣消遣。突然間想起了高中時看過的《琴之森》動畫電影,便索性將《琴之森》整套漫畫借了,待在房裡一邊用youtube搜尋漫畫裡提到的樂曲一邊閱讀。遇見《交響情人夢》的情況亦相去不遠,也是在電腦裝上PPS之後點了日劇類別,恍惚間一個名字閃過腦袋,就憑著直覺找了。這兩篇果真不負盛名,一言兩語難以道盡。雖我本人並沒有意願將網誌當做介紹漫畫或日劇作品的媒介,也自認無法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評論者,這裡就把我從這兩部作品之中得到的感動與收穫寫下,並作為對自己的負責的筆記吧。

 

      這是我所歷經並且深深感動的,古典樂華麗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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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rld is more gorgeous than your cognition and imagination.


I can’t point out the solemnity of every silent moment or collect every piece of happiness, I can’t even scratch every breathtaking shot of scenery or depict the tenderness from lover’s eyes and mother’s voice, but I strongly believe that once you wake up from a beautiful dream and happily witness the magic show performed by shadow and light, you would trust what I’ve told you and, undoubtedly, insanely fall in love with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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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從忠孝復興轉乘文湖線時,時針停留在二與三之間,天空雖明但外頭隱隱微暗有如風雨欲來,下午氛圍異常沉悶。運氣使然,沒花多少力氣即在擁擠人潮中找到座位,還恰好給我挑到個靠窗的。正對面的女子捧著三束玫瑰花神情淡然,站在走道上的男子則心不在焉聽著音樂。我掛著的耳機時不時傳來被捷運機械性聲響打斷的旋律,手上捧著方才在台北車站買下的韓寒、朱天文與谷崎潤一郎,莫名恍忽。窗外景緻來了又去,北教大從我眼前飛逝而過時我才驚覺,原來我在文湖線搭上的,是高二那年時常仰賴的木柵線黃椅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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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城市浮游夢──談朱天文〈世紀末的華麗〉
前言

  如果說,傳統鄉土文學著眼的是中下階層人物對威權的反抗,那麼朱天文在〈世紀末的華麗〉中營造的鄉土風情,必然是由此基底延伸而成的變調。此種鄉土風情,是只有在八九零年代特有的環境之下──全球化資訊同步以及城市邦聯形成後,才能造就的趨勢脈動。在此基底下,縱然對現存環境與概念作出反抗的這項本質並無改變,然而鄉土背景卻不再是農村,主角的身分更不是飽受威權壓制之苦的農民或是中產階級。朱天文所選擇的鄉土,是資訊與潮流相互連動的國際性都市台北,主角更是跟著時尚趨勢同生同滅的模特兒。然而,何以朱天文選擇這樣的時代與背景,甚至選擇這個算是社會少數的職業來做為一個時代的表徵?當代氛圍究竟具有什麼樣與眾不同的特點讓朱天文除了用文字堆砌出物質世界的絢麗繁華後還能在其中寄託如此濃厚的懷鄉情節?所謂的「世紀末華麗」,除了眼前所見的表面,又隱含了什麼意涵?

  在此,希望藉由角色與時空背景的個別分析,來對當代台北呈現之脈絡做最明確而清晰的闡識。更期待能借助這些分析結果以釐清當代氛圍之所以會產生的根本原因。

(一) 角色的特異性─米亞耽美戀物的表象哲學
  模特兒所身處的那個充斥香氛、色塊與質地的時尚世界,可說是城市浮華最極致的表現。無論是以年份、風格、還是設計師作為分類,時尚界所引導的流行與品味莫不華麗耽美,瞬息萬變。取材可以是歷史,亦可以是風景,甚至是女性主義或是民族。哪一派設計師倒戈,哪一種環保意識興起,哪一類材質又有了更嶄新更出色的壓紋與剪裁,身為模特兒,米亞對於感官的接受與判別能力,可說是佼佼者。其中細膩之處,不必多言,只要藉由嗅覺與視覺,即可重新構築記憶中的世界。朱天文不只在〈世紀末的華麗〉一文中提及這樣的「表象哲學」,在她另外一本作品《荒人手記》中,亦對這樣的價值觀有更精確且詳盡的解釋:

「物質即存在,此外別無存在。不冥想,不形而上,直觀的眼界裡所看見的亦即所存在的。」

  於米亞,器物、香氣與顏色不僅只是表象,更是物品本身之所以存在的原因與意義。她才不信叔本華那套世界有表象即有意志的哲學理論。表象之外的意志世界,對米亞而言,既不重要,亦沒有存在的必要性。表象對她來說,可拋可棄,可蓋可掩,喜歡就想盡辦法留下,那怕時間與生命必然的衰敗無法停止,她依舊執意實驗;不喜歡即用另外一種表象疊上去,以表象覆上另外一層表象,遮住了就等於沒有了,她才不理層層表象原貌如何。服裝如此,身分如此,連情感亦是如此。她可以用不同的衣裝以轉換身分,用不同風格來轉換姿態,就連心境上的變換都伴隨著時尚與風格的演進。她的生命由感官交織,由時尚妝點,膚淺,卻和精神與城市有著共同脈動。
  她的價值觀是輕質化的,沒有重量,也不要有重量。情感無法束縛她、抓住她,更有甚者,連接近她都無法。她要如何就如何,率性猶如服裝穿脫,乾乾淨淨,完全不必顧慮一絲道義或者感性牽連,拋了就是拋了,沒有留戀與後悔這件事。

 

由於部落格搬遷,之後文章請至《落日集》:http://wp.me/p2yFsu-1dV 閱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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